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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岁月沉淀的眸已经变得浑浊,依旧能快速精准地抓到段知淮的视线:“就非得是他了?”
段知淮点头,神色认真。
“非得是他。”
段知淮一直没来,沈叙接下了这个替他哄失恋的好朋友的任务,彭鹏已经在沙发上住了两天了,一开始还算正常,到了第三晚,终于后知后觉到了被甩的痛苦,拽着沈叙喝酒,哭得稀里哗啦。
段知淮下午到家,开门后进屋,入目便是乱七八糟的客厅,和在沙发上睡姿别扭且难受的两个人。
把彭鹏给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段知淮把一身酒气的沈叙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宿醉后的彭鹏吐得昏天黑地,段知淮任劳任怨地把客厅处理好,还给他煮了个有点难喝的醒酒汤。
“沈叙还醉着呢?”
“应该没醉,只是贪睡而已。”
彭鹏懊恼地挠了挠头:“我太上头了,拉着他喝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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