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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知道简南和不太待见段知淮,沈叙也没敢再闹,出声道:“行了行了,我该回教室去了,再晚又要罚跑了。”
他反手抓住段知淮的手腕,离开前,认真对简南和说:“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兴趣进校队,但平时打球还是可以喊我的。”
简南和耸了耸肩:“得。”
一番运动下来,沈叙浑身都热乎着,校服外套随意搭在手肘上,湿漉漉的发尾落了好些汗。
外头还是比不得封闭的室内,温度很低。
段知淮扯了扯他的衣服,说:“你得把里面那件t恤脱了,不然会感冒的。”
体育馆旁边的洗手间亮着孤单的灯,零星几个人走在这个点的校园里。
段知淮拉着他进了洗手间,接过沈叙手里头的外套。
昏暗的灯投在千篇一律的瓷砖上,沈叙闷头脱下卫衣,连带着t恤下摆都往上,沿着腰线一直攀到肩胛骨,紧绷的蝴蝶骨撑出漂亮的形状,上头星星点点落了些汗。
沈叙好白,晶莹的汗液闪着不易察觉的光,整个肩背就像是一块剔透白皙的羊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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