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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知淮很少看球赛,也不太了解篮球,他找了个空隙看了一会,双方打得算是有来有回,比分咬得很紧。
估计已经是快要结束,沈叙喘气的频率很高,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汗珠沾湿了鬓处的发,下巴处的汗被他一个抬手抹了去。
最后一球,由沈叙快速进攻投的一个三步上篮结束。
冗长的哨声响起,边城的欢呼声简直响彻体育馆,他飞快跑过去朝沈叙喝彩。
“不是简单拿下?”沈叙揽住他的肩,问道。
“哦对了,刚刚崴脚那一下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都不疼了。”
费劲运动了整整四十分钟的沈叙拖着绵软的身体下了场,一个抬头,和在人群后站的笔直的段知淮对视上。
沈叙把水塞到边城怀里,朝段知淮走去。
“你没去吃饭,我问你们班班长,说你去医务室了。”段知淮说。
沈叙甩了甩被汗打湿的头发,他伸手扯起裤脚,露出一截红肿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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