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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散发冷气,沉声道,“难道,你昨日说能治好我病,是骗我的?”
白莞莞见他脸sE似是要发怒,想着她现在身无分文,那些首饰全给了那两个尼姑了,或许,可以从这个大师身上敲诈一笔,然後再离开。
这样的话她出去就有钱做些小生意了。
想着便道,“那大师,我与你看病,你可是要付我诊金的。”
“好,”玄真点头,沉声道,“只要你能治好我的肺痨,多少银钱都可以。”
“肺痨?”
白莞莞有些惊讶,这明明是哮喘怎麽会是肺痨?
想着便纠正道,“大师,你这可不是肺痨,你这是哮喘。”
“哮喘?”玄真眉头微蹙,这是什麽病?他从未听过。
见玄真一脸疑惑的表情,白莞莞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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