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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帝的脸沉了沉,神情晦暗不明。
自火烧王府起,不只是朝臣,连他也觉得齐王不慧,不堪大用。难不成“疯症”压制了她的本性吗?
杜泽观察着泰始帝的脸色,想到义子杜敏行说的关于齐王的好话,他心念动了动,低声说:“大家2,都说慧极必伤,许是齐王年幼,未承天恩,便以狂态示人。”
泰始帝不置可否。
从印刷术到长兴园再到黄龙寺,齐王的确与过去不同了。
如果土豆真如裴隐所言,能救灾,那对他这个天子而言,是莫大的功业。细数南北一统,不过数十年而已,在此之前百年战事不绝,血流漂杵,哀鸿遍野。如今户部所计,竟不及前代盛世的一半!
泰始帝幽幽道:“若齐王真得天命眷顾,是我大齐之福。”
裴隐心神一振,头一低没敢接腔。
圣人不曾立储,未表露过自己的倾向。
这句话说出,是要齐王也入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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