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窦世显:”……“他气得脸色发白,这女儿何止对他忤逆,眼中也没有祖宗的存在。
窦山君看着窦世显摇摇欲坠的身影,眼神逐渐变得可怜他。那几个利欲熏心的人,凑在一起都拼不出一个脑袋来。摇了摇头,窦山君说:“齐王为什么多此一举?还不是防着你们?棉花在苏州先试验,难不成以后只在苏州吗?棉衣能够御寒保暖,如此重要的东西,圣人会希望它变成贡品那样稀有吗?用脚趾想想都不可能啊,圣人想要的恐怕是千万之数呢。”
有的人在计较家中利益,有的人眼光则是放到各州府,怪不得一辈子都出不了苏州呢。窦山君暗想道,对于老父亲她也没什么同情心,不遗余力地刺激他:“跟你们说话简直是凌辱我的口舌。我看阿耶还是歇下吧,让我着官袍替你坐镇刺史府好了。”
窦世显:“你、你、你放肆!”
“做人不要这么小心眼。”窦山君语重心长,“我这是为了咱们窦家好。”
说完这句话,没等窦世显再骂她,窦山君已经一甩手,迈着轻快的脚步从堂中出去了。
以官府的名义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一个“役”字就能招来免费的劳工,更何况高素之愿意出钱供他们吃喝。齐王长史跟着张文宣一行人才下各县没多久,便已经招足了人选。
“其实不必给工钱。”州中的佐吏对着齐王长史道。
齐王长史道:“看顾棉花不是三两日的事情,得三到四个月。力役也就二十日而已。若不给工钱,他们家中人衣食如何供给呢?”
佐吏不以为然说:“一户又不是一丁。”
齐王长史深深地望了佐吏一眼,问:“你若不在,你兄弟愿意如你在时那般供养你妻儿?”
州中佐吏立马语塞,人心都是不平的,再加上亲疏——有几家贫户能做到无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