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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寒的腺体有问题,通常不会对各种信息素有反应,上次接触到楚芷黎的信息素,也是转瞬即逝。
但现在不同,她能够感觉白葡萄酒的信息素靠的极近。
如同初下的雨水,落进枯涩的土地里,迅速地融为一体,抽离不得。
而在白葡萄酒的味道中,沈知寒却敏锐地发现了不开心的信号。
“宁姐那里今天不用去”,沈知寒回答了她上一个问题,又问,“你不开心吗?”
楚芷黎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否认:“没有。”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早上醒来,没有见到对方,所以才不开心。
净化系统兢兢业业的工作着,细微的声音巧妙地掩过了她们之间微妙的气氛。
白葡萄酒的信息素慢慢消散,楚芷黎主动换了个话题:“你应该没受影响吧?”
“没有”,沈知寒摇头,“你易感期还没过去?”
“没有,刚打了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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