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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冻的春水,细细慢慢的流淌,但偶然发现残留的冰块,拿起的时候,陡然才记起来,她也经历过严寒。
哭都是无声的,安安静静的,眼泪没有落下,只是慢慢的干涸。
良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楚芷黎只是站在这里,无声地陪伴着她。
看着季若清慢慢将濒临崩溃的情绪,调整回原来的模样。
她知道季若清已经无声的哭完一场,心底像是被小石子碾过,让她只想抚平对方的眉。
最后,还是季若清先开口,刚才无声地哽咽让喉咙始终别在脖颈上方的位置,分明没有出过声,却还是哑的不成样子。
“芷黎,我其实有点难过。”
她本想说的是抱歉,自以为所有情绪都能合理消化的她,感受到温柔的时候,便很难再独自忍受。
但楚芷黎曾经说过,不能再和她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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