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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时候,倒是楚芷黎做了些恶作剧,高高在上地在众人之间,眼神睥睨着,等着她低头。
而她通常不会开口。
无论是求饶还是控诉,都是施恶者的兴奋剂,这是她小时候就明白的道理。
不会让她们偃旗息鼓,只会变本加厉。沉默是最好的无视。
“不是。”沈知寒说。
上午和楚芷黎说的那句话,是她今天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时间悄无声息指在了二十三点五十九分,如今的这两个字,是她今天说的最后一句话。
被关在门外,沈知寒经历的不少,在她看来,楚芷黎和她的同伴做的一切的事情,都只是小儿科或者说恶作剧,用幼稚来形容也不会勉强都哪里去。
她真正经历过的,比这过分的要多上许多。
只是今晚,确实不是其他人把她关在门外的,也没有只要说谎。
答完之后,沈知寒将黑色外套的拉链拉到顶端,空空荡荡的防风衣,被寒风吹起很大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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