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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楚芷黎用这种目光看着,不知为何,手腕处也像是带了丝疼痛,沿着血管和肌肤,递到她的心里。
药膏覆盖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腕,将那丝微妙的疼痛压下去,冰冰凉凉的感觉,中和了蛰痛感。
楚芷黎力气把握的很好,柔柔的打转,将药膏处处都涂好之后,才剪下干净的纱布。
缠绕了三圈,最后习惯性地系上个蝴蝶结,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抬眸和沈知寒对视,顿了会,“好啦,你记得别沾水。”
安静了许久的沈知寒,眸中带着意味深长,缓缓问道:“你会上药包扎?”
她不觉得楚芷黎小时候会和她一样,需要靠不要命的打架才能生存。
温室里娇生惯养的花,不知道野花在干涸的环境里,要多努力向下扎根,越过坚硬的岩石,破败的土壤,才能找到点点水源。
楚芷黎看向沈知寒,反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会呢?”
刚才在宿舍楼的对峙,反而让楚芷黎了解了沈知寒一些。
她无论道不道歉,都不会改变她在沈知寒心里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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