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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这是沈知寒向来坚持的信条,“不晚,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她脸上冒出的细汗,将她额边的发丝微微浸湿,挂在耳侧。
而楚芷黎抿了口水,靠在椅背上,姿势还带着慵懒。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浑然天成的气息铺天盖地向沈知寒扑过去。
无时无刻地不在提醒她,她们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唯独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又时时刻刻的反驳着她的所有想法,她们一直在牵扯。
跋山涉水的人,偶然经过一条河流,可以缓解她的干渴,她的疲惫,想要逃离,却发现水流浸湿裤管,越陷越深。
楚芷黎沾过水的唇瓣湿润,唇瓣微张,吐出的话却带着利刃,轻而易举地刺穿了沈知寒的内心。
“你刚才没有想过自己会输,所以才会没有等我说完赌注,就擅自答应下来。”
轻敌,指挥系的学生,最不应该犯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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