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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月看那像蓝莓大小黑得发紫的山葡萄嘴里的唾沫都在分泌,就着吴桂芳的手摘了两颗尝尝,微甜,味道还不错。
“谢谢桂芳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桂芳姐也直言不讳,不和她绕弯子:“是这样的,汐月,这不是最近工农兵大学指标的事吗,我就想问问你有什么打算。”
她就知道是为这件事,也确实,桂芳姐下乡好几年,在乡下熬到二十四岁,是唯一一个熬得最久还没结婚的女知青,不像有些女知青熬不住了就在队里找户人家嫁了。
现在看到一点希望当然是想抓住,宁汐月很理解吴桂芳现在的心情。
“桂芳姐,我老实告诉你,即使真有这个名额我也不会去争,我家里人在给我留意工作的事,我迟早要回城,我不急,你不用担心,更何况你也知道我们新来的知青可能都没有竞争的机会。”
吴桂芳心里当然清楚,即使宁汐月有那个奖的存在,但她到底是才来大队几天,大队上有好处也落不到她的头上,只会是队里的社员机会大。
所以她今天最重要的是来打探情况。
吴桂芳摇头笑着:“嗯,姐不是这个意思,姐是想问你有没有从杨柳婶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我看你和杨柳婶的关系很好,想问问有没有点内部消息。”
“桂芳姐,你太抬举我了,婶子也不会给我说这些。”
宁汐月认真的看向吴桂芳:“但我知道只要勤勤恳恳上工,踏踏实实过日子,少闹幺蛾子的人未来一定不会差,一个人的好与不好全队的社员都看在眼里,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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