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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治住,立了威,不好欺负的形象立住,宁汐月也就不打算管这人倒底要干啥,只要别再来惹她互不干扰就行,她不稀罕那几句违心的道歉。
宁汐月把隔壁的背篓都端回来,继续把背篓装好小麦。
杨柳婶手上活儿没停,一边装着麦子一边斜看着李翠花嗤笑一声冷声道:
“李翠花,你可真给我们大柳队丢脸,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年轻较真,为难新来的人,你较真就较真,还输了,输了还不给人道歉,可真长脸。”
“是挺长脸的。”王婶一脸讽刺,附和点头。
杨柳婶说话时,李翠花在一边弄着粮食屁都不敢放一个,默默不语。
王婶一附和她就龇牙咧嘴的看向王婶,尖锐刻薄的声音骤然响起:
“王大嘴,这又关你什么事了,你个叉烧包在这里瞎掺和个什么劲,干你活儿去,自家儿子天天殷勤的帮女知青干活你都管不住还管我的事,看可真能耐哟。”
把欺软怕硬展现得淋漓尽致。
“嘿,你个刻薄儿媳妇的老货,吼啥吼呢,你咋就不管一管你家好吃懒做又不知羞的闺女呀,你还有脸说我儿子,是想干架吗?”
王婶放下手中的簸箕,撸起两个袖子,双手叉腰,不甘示弱地回过去,两人的火气都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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