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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没想到她二哥的冻疮来得如此的快,如此及时。
“有,这是擦冻疮的药,用我们队年猪的苦胆做的药膏,治冻疮很有效果,你擦擦。”
宁汐月掏出她用剩下的那一罐递上去。
宁清远按压着手侧面长的冻疮,忍着挠痒的冲动,一只手接药:“我试试,可痒死我了,写字都不好写。”
“咱兄妹俩长冻疮都一起长,我刚擦了药,不过我是脚上面,你是手上面,一下齐活了。”
她要笑死了,一手一脚,这冻疮还分堆长。
“妹,别说这药擦上去还挺凉快,一下就不痒了。”宁清远惊奇的看着右手侧面,擦了药的冻疮。
“这小罐药你留着用,哪里长冻疮你就擦哪里,再也不用担心长冻疮,我这里还有药。”
她做的所有膏药都是用户银元大小的竹子做的药罐,三厘米左右的高度,比较小巧,每次做的药膏都能装好几个,送人实在是方便,还不占地方,方便携带。
刚才做的那一份药膏刚好就装了七小罐,可以让全家每个人都拥有一罐,还能给季同志寄一罐,完全不用担心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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