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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十一点,城市静了下来,昏黄的路灯投下长长的光影,在水泥街道上勾勒出些许柔软的轮廓。
车内的紫色氛围灯显得有些暧昧,后视镜上垂着一串佛珠,香味若有若无,透着一股沉静。
刚刚那一下让气氛一度微妙,陈椿为了掩饰尴尬,侧头望向窗外疾驰的夜景,心绪翻涌,像台风眼的边缘。她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开口,最好一路无话。
“平时很辛苦吗?”
沉眕之的声音,忽然打破沉默。
祷告失败。
陈椿眼皮一动,唇角勾出一个虚伪的笑,“还好吧。”
“为什么没完成学业?”
一句话刺进骨头。陈椿不动声色地低头,用指甲去撕指腹的倒刺。
“缺钱啊。”她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个统计事实,“生物是四大天坑之一,你上网查查就知道。哪怕进药企,混得好一点的,不过也就是个温饱水平。”
沉眕之余光扫去,看到她手上已经渗出血来。印象中她怕疼得厉害。
“别撕,会感染。”他从车门边像变魔术般摸出创口贴递过去。
“谢了。”陈椿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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