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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眼神里满是慌乱和心疼,颤抖着伸出手去抹慕淮书眼角的泪痕。
然而,慕淮书内心被愤怒、心疼和不解交织缠绕着,正处于情绪的爆发边缘。
他一把打掉顾屿的手,冰冷道:“这就是你说的体育社?”
顾屿像个犯错的孩子,垂头丧气地低下头,不敢与慕淮书对视,也不敢说话,只是沉默着,仿佛所有的辩解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给你五分钟,整理一下,跟我回家。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慕淮书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说完,便转身走到门外等候。
回到家,慕淮书双手抱在胸前,犹如一座沉默的雕塑般坐在沙发上。
他脸色阴沉,双眼直直地盯着顾屿,那目光犹如两道利箭,锐利且坚定,不容许顾屿有半点的闪躲。
顾屿局促不安地坐在一旁,身子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手心紧张得微微冒汗,犹疑了好一会儿,最终支支吾吾开口。
“对不起,我说谎了。我……我没有参加体育社,我……是去拳击馆当陪练。”
“为什么?如果你是去拳击馆打拳玩我理解,我不理解为什么你要去当陪练,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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