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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窈抓着手机笑,本来在床上躺着,改为趴起来,明知故问道:“谁?我除了你还认识哪个厉害的,你猜不到啊?”
谢迢抿了抿唇,沉默是他的回答。
季窈觉得这样的谢迢无比好玩,在心里翻滚的笑了好几圈,终于不逗他了,正色道:“不叫你陪我一起去是因为我自己也不算去——你放心,我都想好了,心里有数。”
“而且,”季窈放低了声音,略微心虚道,“我还要靠你帮我把他约出来。”
谢迢:“。”
当天下午,玄云观后院的客房。
“什么,你有阴阳眼你不去你让我去?”
言槐的声音在古朴的禅房中高亢的响起,惊动了窗外的鸟雀。
“这怎么了,”季窈以“你少见多怪”的眼神睨向言槐,“我去不了,外包还不行吗?”
“外包?”言槐大声嚷嚷,“凭我们的情谊你竟然想转一手赚中介钱!”
季窈不赞同的看向他,“你想什么呢,不是我赚你的钱,是你赚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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