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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纸,就以谢迢的脸颊为纸,没有墨,就以自己身上流的血为墨。
食指中指并拢做笔,沾血在谢迢左颊上书写,炁在体内流动,生生不息,季窈感觉从来没有这么顺畅过。
反应过来被耍了的黄鼠狼看到季窈的动作,不再抱有玩弄猎物的心态,了,力求一击毙命,直接扑上去咬住季窈的脖颈。
季窈痛叫一声,鲜血从伤口中被吸走,他挺住没有停下,清心咒一笔书成。
谢迢睁眼。
黄鼠狼从季窈身上被弹飞出去。
季窈捂住脖颈上留下的两个血窟窿,痛的大骂,“你是不是有病,我又不是季家的亲生子,吃了我不补!”
之前没办法和黄鼠狼打的口水战,现在谢迢醒了,通通都能骂回去。
黄鼠狼跳回坟碑上蹲坐,它望向并肩的两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另一个看起来道法高强,但是右臂受伤。
黄鼠狼眼中精光闪烁,之前对付季窈一人,瓮中捉鳖,不由抱着玩弄猎物的心态,现下见这鳖妄图扇起风浪,当即认真起来。
它摇动尾巴,周边游荡的村民集体被召唤,他们捡起地上的武器,拿不到铁锹锄头的就捡石块,丧尸般向季窈谢迢二人围攻而来。
季窈脸色一白,这黄鼠狼聪明的很,知道避开谢迢的长处,攻击他们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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