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裴序朝自己走过来，将自己抱起来坐回座位上。

        “膝盖痛不痛。”

        裴序捏着人的小腿问着，这么一会儿功夫膝盖青了一大片，她皮肤又薄又嫩，白的近乎透明。

        夏明珠被吓傻了，她以为这是死前的假意关心，喉咙里终于能发出一点儿声音来，揪着裴序的外套抽噎。

        “哥哥，老公，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

        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嗓音黏糊糊，呼出的气都跟蜜一样甜。

        这也是前辈告诉夏明珠的，做错了事情喊老公哥哥什么的对方会很容易原谅你。

        看裴序没有反应，她讨好地搂着人的脖颈亲着，每亲一口就发出啵唧声。

        裴序总算有了动作，他伸出手指将夏明珠的眼泪擦掉，夏明珠顺势地将脸贴在他手上，乖的不可思议。

        “我…我没有那么多钱可以还你。”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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