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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饶是他都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平静似乎被人打破了。
就像此时此刻,他想的竟然是……那个女人现在到底在哪。
很可笑,他为什么会再次被她影响。
尘封许久早已溃烂的伤口,早就被他狠心剜去,那一次,血流见骨,如今,那空落落的口子,既是对曾经痴狂的嘲讽,也是祭岁月可笑的残痕。
他嗤笑一声,沉下心,准备点根烟,平复自已的情绪。
然后手机铃声突然很突兀的响了。
接起后,那边传来许可的声音,“儿子,你在哪?”
“公司。”
“这么晚了,还在忙工作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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