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不太懂,又微微垂头去瞥了眼裴京郁刚拿到的牌,听他语气那么猖狂,不知道是摸了个什么好牌把手里的烂摊子盘活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以为是个挂逼,结果是个菜鸡。
谢昭君看着他手里的三张牌,两个三,一个四。
太好了,他这一副牌里刚好没有三和四,这一手直接摸到了三张鸟用没有的废牌。
服了。
谢昭君看不下眼,起身去冰箱拿了瓶冰可乐,他手扶着橱柜台面喝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涌进喉腔慢慢地去焦去躁。
他站着喝完了,把空易拉罐一捏,发出一声“滋咯”的金属响,从手里以一条优美的抛物线落进了垃圾桶里。
谢昭君心静了不少,觉得这时候就该去看看裴京郁的惨状,来让自己彻底爽一把。
结果他回到客厅发现时局变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陈姨和杜叔捏着牌脸色发黑,而某位农民翻身做地主的人正笑吟吟地抛了两张牌出去:“对圈——又不要?我还剩几张了,还不拦一下?”
我靠……
谢昭君心想自己是不是找错师承了,莫非是他理解的规则有问题,其实他的牌也是可以打得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