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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君垂下眼,唇角绷成一条死死的直线。
想啊,他当然想活下去,可是好像没有人希望他活下去。
“求我啊。”
谢昭君绞紧了手指,眼睫颤了颤,他知道现在反抗对于他来说是自讨苦吃,只能忍受。
可,还要忍多久……?
他有些迷茫,活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死死闭着嘴。
“你母亲陈莺歌若是泉下有知她心爱的宝贝儿子现在过着这种日子,”贵妇人笑吟吟地摆弄着手腕上的玉饰,有些漫不经心,却一刀就戳中人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一定含笑九泉。”
是了,他们母子二人惯会装腔作势,笑里藏刀。
“唉,跟个死人一样,总是没反应,啧。”
“真无趣啊。”谢时尧努了努嘴,“不过家畜要有想活下去的欲望,才有继续游戏的乐趣啊。我对你这点还是挺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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