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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郁忽然想起小时候他养死的花。
——难过得好像了无生趣,马上就要枯萎了一样。
雪,很大的雪。
视野里是无数白茫茫纷飞的雪片,谢昭君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雪天。
那个他失去家,再也没有家的时间节点。
坐在疾驰的车辆后座里,谢昭君死死地搬动着开门的把手,他听见自己尚且稚嫩,满怀哭腔的声音。
“我不要走,我要妈妈!”
“我的妈妈!”
门被锁上了,无论再怎么做也是徒劳无功,就和那时一样。
一声巨响,车辆在无人的道路上撞上旁边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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