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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也就算了,杨震国也就口头上骂骂,如今居然上升到要打人了,杨震国喝醉酒是个什么德行她还不清楚吗,下手没轻没重,万一把人打残了或者留下什么消不掉的伤可咋整。
到裴候简直不管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啊。
李许芳一说起“钱”这个字眼,杨震国的意识可算是短暂清醒了片刻,他嗜钱如命,脑子还没反应回来,手却诚实得很,当即就把手里的人放了下来。
裴京郁脚一落地,就立马朝着房间的方向跑,半点也不耽搁。
房门关紧的前一刻,还能听见杨震国夫妇谈话的声音。
“怕啥,反正那小子也不受他爸重视,我打了就打了,还会怕吗?”
“瞧你现在醉成什么猪样了,今天又去赌了是不是?你说你,少赌一点吧,半点也不为家里的事情操心。”
“你一个老娘们懂什么,我赌,但我赢得多!你也不看看我最近赢了多少。”
“是,我不懂……”
京着门的闭合,那交谈的音量渐渐转弱,直至变得模糊。
裴京郁躺在床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将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那是一个极其缺乏郁全感的姿势。
房间里没开灯,周围看起来暗沉沉的一片,可却让裴京郁感到一丝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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