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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杂货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住下去了,猫就该有猫的样子,何况是谢自祈养的。
他这人自负,近乎极端,算得上偏激。
为人处事也是想到哪做到哪,旁人无法忤逆。
谢自祈挨着他,鼻间弥漫开一股香味,既像花香,又似糜烂的水果气息,总之比消毒水味要好闻些。
他贴过去,凑到脖颈处又闻了闻,谢自祈没和人如此亲近,觉得有趣,又觉得有些痒,既是心里的,也是身体上的。
蠢蠢欲动下,他摁着小孩的脑袋塞进毛垫子里,语气不明,但总归不是指责,仔细听一听,还觉得迷惑:“你闻什么?”
谢昭君的声音从暖和的垫子下传来,闷闷的,声音倒是清晰,“香味。”
谢自祈想了想,“我身上没喷香水。”
他以为小孩是饿了,单只手又将他从垫子里拎出来,眼睛弯弯,好似在笑,又像观察,“你饿狠了?”
谢昭君没否认,只是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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