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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半眯上眼,刺眼的白光照得他眼睛疼,他伸手捂住了眼睛,语气不明:“滚出去。”
谈不上斥责,但语气实在不和善,女佣仅仅犹豫一瞬,就道:“我去门外。”
及至门重新合上,屋内才重新回到寂静。
谢自祈饶有兴致得观察天花板,是白色的。
这间房间他不常来,并非拥有不好的回忆,而是他不喜欢消毒水味。
难闻,还有些令人作呕。
比不上正规医院的浓烈,这小地方的气息淡,也刻意避免了消毒水气味的散发,还是令谢自祈无法忍受。
墙壁上涂着蓝色的油漆,淡得叫人看不清,已经有些年头。
直到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谢自祈才收思绪,歪着头,向他投去目光:“怎么样?”
谢家养着不少家庭医生,其中一个陪着谢自祈许多年,从出生就聘请来,与他极为熟悉。
这位医生姓刘,暂且称他刘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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