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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拘着。”医生捉到这个小动作。
“你眼巴巴看他有什么用?他又不能替你疼,人家也不知道你哪里要涂药啊。”
事已至此,裴京郁绝望坦白:“胸口,腰,还有腿,膝盖……”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心虚什么?
该愧疚的明明是对方,看着衣冠楚楚,居然留自己满身痕迹。
来这里也是出于保护意识,他在这段关系里没有安全感,来寻求帮助再正常不过。
医生敲键盘开单子:“膝盖?”
裴京郁埋着脑袋,难以启齿:“跪久了,也说不定磕到了,有两块淤青……”
话语声里,医生瞥了眼谢昭君,确认下一位患者有耐心等下去,再语重心长地与裴京郁开口。
“小伙子,你说你是第一次,摊上了什么人,欺负你没有经验,也不能搞得这么狠啊?”
“你早点断了,别再和这种狗东西玩。”他建议完,还寻求认同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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