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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君瞥了他一眼,言简意赅:“没。”
“那怎么这么熟练。”裴京郁好像对某人不想搭理他的模样浑然不觉,含笑接着问。
“有……”
有一段时间经常做。
谢昭君下意识就想回答,但是话到嘴边又好似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眉尖微不可察地拧了拧,又马上收回了话音,改口道:“关你什么事。”
他把枯枝往瓷瓶底压了压,凌乱的桌面被他恢复了第一次看见时齐整的样子。谢昭君抽了几张纸,细细地擦指缝里沾染的浓墨,走到离裴京郁最远的沙发边角坐了下来。
裴京郁望过去,就见着这小孩像是在躲什么穷凶极恶的洪水猛兽一样,离得他有小半个房间远,变扭地偏着头望向书桌后的落地窗外。
谢昭君此刻的确变扭,干坐着觉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怪就怪他下来的时候有点着急,忘记把手机一起带上。
这屋子里安静得过分,姓裴的吃饭也没什么声音,他背着身子还可以感觉到有人的目光从背后似笑非笑地望过来,让他觉得自己像动物园的猴子。
看个屁。
谢昭君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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