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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1 / 4)_

        她虚弱到连说话都是一种消耗,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几乎连指头都动不了,呼吸近乎没有起伏。大多时候,走廊上路过探病的人,只能通过隆起的被子看出来这床上有个人。

        谢昭君在那段时间学会了很多,起初铺个床都不会,煮个鸡蛋能把锅烧黑的小少爷,到了后头能亲手做一份丰富的药膳,推拿按摩比多年的护工还要熟练准确,并且从不叫苦叫累。几个月的时间,光滑的手上骤然生出了厚茧,也一声不吭。

        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留住想留住的人。

        谢昭君望着手的时间有点久,恍惚间听到裴京郁连着叫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回头望过去,蹙了蹙眉尖:“干什么?”

        “你在想什么?”裴京郁那双狭长的眼睛望着他的眼,眉梢微微下压,好像能透过他的眼睛猜出来他在想什么。

        “我妈。”

        谢昭君还没缓过神,此刻浑浑噩噩的,脱口而出就把真实想法说了出去。说出去后立马觉得后悔,舌尖抵在齿间被咬破了一小块肉,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裴京郁没想到他会给这么个答案,这一下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对谢昭君来说本就是很隐私的事情,特别是裴京郁的身份还是他后妈的弟弟,怎么来说这个话题都太过越界了。

        谢昭君口腔里泛着一股浓厚的铁锈味,他咽了咽口水,看着裴京郁怔愣的模样,说不出来是该不高兴,还是该有一种恶劣的坏带来的爽。

        就好像将自己心里的刀突然拔出来戳了个讨厌的人,哪怕这个人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因为血缘关系被连坐了。

        裴京郁动了动嘴唇,好像是想说点什么,但谢昭君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姓裴的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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