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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特性在谢昭君这种后来追上来的学生身上就会更明显,因为这种学生本来就是一两年学完了别人四五年的内容,没点恒心毅力下不来,说的难听点就是都犟得跟驴似的,难免会养成一些傲气。
谢昭君不像王谦虎一样能花一个月死磕一道题,他做题分能做和不能做两种。看一眼觉得做不出来的果断就放弃了,但是只要是觉得自己能做出来的,却没有做出来,就会开始熬,就会有意无意地去想。
他觉得今天不把这道题搞出来,他就算是死不瞑目了。
“不合胃口?”裴京郁见他一直走神,不打断的话嘴里一口饭能嚼一辈子。
谢昭君爱搭不理地摇摇头,没吱声,脑子里的挖掘机还在轰隆隆地挥着铲子。
裴京郁扫了一眼他面前的几个菜,都没被怎么动过,又问:“让陈姨给你添个菜?”
“没那么矫情。”谢昭君耷拉着眼皮,回神夹了块鱼,顺口问了一句,“陈姨他们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么?”
他来这两天都是和裴京郁两个人一起吃饭,陈姨每次端了饭菜就走,等他们吃完了又来收碗。谢昭君自己家以前请的阿姨是和主人家一起吃饭的,更何况陈姨杜叔他们跟着裴京郁很多年,该是没什么必要分得太过泾渭分明。
裴京郁愣了一下,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才温声开口:“他们不习惯。”
好奇怪的话。
要不习惯也应该是主人不习惯,怎么说他们不习惯。
谢昭君虽然疑惑,却也没心思深究,囫囵咽了几口饭,就放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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