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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君没有忍住再掐了自己一下,是真切的疼痛,但他并没有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那紧绷的眉眼反而渐渐舒展了开来,唇边带起一抹笑意来。
真的,不是梦。
裴京郁等了半天,那边终于回复了一句话。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都没有停。
汽车里有股汽油味,不怎么好闻,又因为天气还未回温,即便是春季,也透着寒意。
车窗紧紧闭着,小君透不过气,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遏制不住喉咙的干咽,胃部有痉挛,他伸手覆上腹部,新奇得思考:原来晕车是这个滋味。
小君没晕过车。在他有记忆来,只坐过大巴和公交。
大巴和公交是通往学校的方式。
而学校就在市中心,与福利院同一个市,行驶的时间至多几十分钟,更多的就没有了。
从前的那些车上人很多,尽管嘈杂,但空间大,男女老少都有,气味也不是单一的,人气冲淡了车辆本身的汽油味,小君没有晕过车,或许有其中的原因。
但如今不太一样,情况发生了变化。
紧闭的车厢里,仅仅有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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