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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面上果真流露出悲伤的色彩,几乎有些落魄:“你尽量与他相处。”
谢昭君咽下嘴里的面包,想了想,问:“哥哥叫什么?”
“谢自祈,”男人说,“自我的自,祈祷的祈。”
谢昭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你来到我们家,自然也不能还叫做小君,这个名字太随便,我为你重新取了一个名字。”
谢昭君舔了舔唇边的面包屑,掀起眼皮,望着他。
“谢昭君。”
谢嘉润望着眼前这个小孩,并未从他平静的面上捕捉到不满,或是困惑。
像是一件极其寻常的事,他轻声道:“知道了。”
谢嘉润离开时,手指试探性在谢昭君的头顶摸了摸,摸到了发旋,蓬松可爱的像一个小酒窝。
“有什么不会的,就去问这个姐姐,”男人指了指女佣,“我不在家时,由她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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