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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不再重复这样无聊的举动,顺着声音的方向,想了想,终于道:“哥哥。”
少年望着他,不自觉敞开手臂,小孩扑过来,坐在了轮椅边上,带入怀里有股香味,不像是花香,也不是泥土的气息,就和双方第一次接触时一样,这味道经久不散,如同冤魂缠绕,生生世世无法辨清。
“对不起。”谢昭君示弱,搂住了少年的脖子,半挂在上面,贴着耳朵小声说,“你不要生气。”
少年摸着书本,边角发皱,不再洁净,奇异的是心中平静,未有发怒的征兆。
“谢昭君,”他连名带姓一起念,姓是他给予的,名也是,这个人都是属于他的,训诫不成,总得给个警告,尽管这声音相较警告,更像谢述,“你能去哪呢。”
去到哪里,都逃不过当猫的命运。
你是我的猫,就非得与我一道,喜悦和痛苦,相互分担。
谢昭君无法思考这些复杂的学问。
他表达歉意的方式向来不是语言上的宽慰,身体上的接触是他的长项。
如同拥抱闻女士那般,他拥抱这个喜怒无常的少年,发间的桃香味传来,谢自祈罕见一愣。
他被小孩抱在怀里了,胸前,听着他微弱的心跳,咚咚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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