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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润摇了摇头,“不用,你……你照顾好小祈就好,其他不用过问我。”
女佣垂下脑袋,轻轻应了一声。
谢嘉润走到客厅处时顿了顿,望着那只突兀出现在眼前的行李箱,这才想起什么,问身侧的女佣:“那个孩子接过来,人去了哪里?”
女佣知道他口中的孩子,心中一窒,原以为男人不会过问,她才做主将那个孩子安在了杂物间,现在深夜,估摸着早就睡下了。
她略一思索,才道:“我将他安置在一间空房里,现在应该已经休息下来了。”
她赌了一把男人不会多么在意这个孩子。
谢嘉润闻言果然道:“睡下了就不打扰了。”
一些话,就留着明天再说。
谢嘉润捏着眉心,愈发觉得那里疼痛,他近一年来总有些心悸,出了那样大的变故,确实令人憔悴。
他如今不过六十岁的年龄,头发已经花白。近五十岁才得唯一的孩子,却遭遇变故,铁做的身体也支撑不住。
衰老的面庞已经经不起蹉跎,谢嘉润停下脚步,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光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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