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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被这样猛然打乱,翻译的声音迅速绷紧,勉勉强强地向听众们传递信息。
紧接着,台上人讲了一个极其生僻的专业词汇,口译员明显磕绊了下,再努力地续上了内容。
意思理解歪了。谢昭君在心里想。
不过这种翻译的正确率不可能做到百分百,能将大致意思表达个七八成,就已经足够用。
对方似乎也发现有口误,并且为此焦虑起来,想要回头打个补丁,却一直没找到插入的空隙。
由此阵脚越来越乱,台上再度出现难句的时候,翻译出现了大概两秒多的空白。
“萧徽该救场了吧。”秘书小声说。
几乎在她做出猜测的同时,大家耳边接上了流畅又好听的声音。
只是这音色不属于萧徽。
“裴京郁?”秘书诧异地说。
她有些惊喜,和谢昭君道:“我听过他的现场,这一次就立马能认出来了。”
裴京郁明显是在救场,这一部分全是即兴发挥,可他如同早有准备,情绪和术语全能顾及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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