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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全场都在偷偷打量他,又畏惧于他的气质是那么不可冒犯。
但裴京郁不会顾忌这些。
迎着他狡黠的目光,谢昭君漫不经心地看过来,随即缓慢勾起唇角。
谢昭君半阖着眼,眸色漆黑:“你那天很介意?”
裴京郁回答:“如果是你浑身上下只披着一条毛毯,你难道不会感到不舒服吗?”
这么说着,他再道:“现在做这个假设也没用,不好意思了,我家没有准备毯子。”
意思是谢昭君的状况比他更局促,面对这样挑衅的谈条件,谢昭君其实有很多种理由去推脱。
他甚至可以提醒,上一次是醉后糊涂情有可原,眼前分明都清醒着,这样是不是更加荒唐?
然而谢昭君收回眼神,淡淡地说:“没关系,有洗衣机就好。”
裴京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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