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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部分人做这种事的时候,脑子里飘过的都是痛定思痛引以为戒,从此避讳着再也不碰。
但裴京郁颜控发作,感觉自己没亏。
就是喝醉了视野模糊,感官刺激也被抑制,好多方面确实都是迷迷糊糊。
包括的活到底烂不烂,裴京郁其实不太清楚,当面全在胡说八道。
凌晨五点多,从混沌的梦里醒来,再也没有困意了,裴京郁揉揉脑袋,身体柔韧地蜷缩起来,在衣柜里抱成一团。
便签上写着的手机号码,被裴京郁随手放在床头,离衣柜不过两三步,可以说是触手可及。
可裴京郁没有联系的意思,记仇地嘀咕起嘴巴很讨厌。
那点乐趣和好感仅限于在心里徘徊,让他放下矜持去主动,对面想都别想。
他窝在一方角落,体内翻涌的潮热慢慢冷却。
接着补了一个回笼觉,这次的内容健康绿色,裴京郁睡到八点半,保洁固定上门来打扫。
走进屋的时候,裴京郁已经在餐厅喝牛奶,保洁看到高挑秀丽的青年,寒暄了几句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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