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胡思乱想着,他转头睡得很香。
第二天清清爽爽地去开例会,周柯问他为什么满脸春风得意,是不是有了浪漫邂逅。
“没啊。”裴京郁否认。
他继而跟人开玩笑:“拿下松晟那么大的单子,我这是在反复品尝胜利果实是什么滋味。”
周柯低声说:“定下名单之后,我一直怕被捣乱,之前有人就快上场了,还能被突然抢活……幸亏你没碰上这些妖魔鬼怪。”
职场上从不少暗流涌动,裴京郁眼角弯弯:“所以这次滋味特别好。”
另外一边,谢昭君整晚没有合过眼。
他到了办公室后,高效地处理完手头公务,去里间浅浅地眯了一觉,傍晚到击剑馆练习。
商务往来大半是邀约高尔夫和桥牌,很多人会特意去学一点,可惜谢昭君不屑于参加人情应酬,也对这类活动毫无兴趣。
他喜欢眼前这种格斗项目,被一身西装束缚的心气和血性不用压抑,在剑靶前可以随意展现进攻欲。
不够。逼仄阴暗的小屋子里,谢昭君坐在椅子上,少年额间冒出细密的冷汗,碎发紧紧贴在肌肤上,饥饿正将他架在火上烤,五脏六腑都像被紧紧攥在一起灼烧,难捱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