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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进入了僵局,周柯这几天忙得团团转,吩咐裴京郁去探世面。
“摸索一下谢昭君经常去哪儿,然后你蹲点观察,那些人都带什么样的玩伴。”周柯布置任务。
裴京郁陷入茫然,投行狗往常去哪里潇洒?
总不可能白天累得要死,晚上到击剑馆锻炼身体吧?下班时间还端架子装逼?
他从而往解放天性的方向想,查起热门的娱乐会所。
待到差不多晚上九点,会所应该开门了,裴京郁披上风衣出门。
谢昭君从击剑馆的更衣室出来,接到一通电话,公司合伙人在会所喝醉了酒。
“喝掉三瓶黑桃a,趴桌上没再动,大家不好拉他起来,他一个人在那儿碎碎念……”对面说着,忽地吸了口气。
听声音怕是想笑又不敢笑,过了两三秒,对面硬生生憋住情绪,继续描昭客观事实。
“他讲的好像是a股已经完蛋了,这年头指望从股市赚到钱,还不如站街卖屁股。”
这会儿谢昭君刚冲完澡,发梢没有完全吹干,不像白天时西装革履,穿了一身简单又清爽的t恤。
他瞳仁颜色漆黑,浑身有种锐利的英俊和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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