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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会骗你呢。”闻越脱下手套细细描绘过黑鸦的轮廓,“我曾经也是给过你机会的,可惜你不知道珍惜,不过也好,要是没有你那次将消息传递出去,我们不可能会带给警察来重创。”
“是你,是你故意将假消息放出来。”
“是我,我们的立场本来就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你应该庆幸我很喜欢你,不然你的下场只会比你的那个同伴惨。”闻越轻拍他的脸颊。
“他人呢?我要见他。”
“你见过哪个囚犯可以提这种要求的?”闻言闻越轻笑出声,毫无掩饰的暴露的眼神在他身上游走,“不过你可以是个例外。”
黑鸦被闻越押来一个地下室,他不敢相信从未见过的队友现在竟然连一张完整的脸的都看不出来,整个人湿漉漉地像是从血海里刚打捞出来,头发被鲜血凝住,眼睛深陷,有一颗眼珠子不知所踪。
听到动静他下意识紧缩身体,将自己蜷缩起来,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你们竟然虐待他,滥用私刑!”
闻越蹙眉,“我并没有下这样的命令。”
“是谁让你们对他动刑的?”他招手进来两三个手下,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实道:“严哥说条子都该死,您下了命令不让我们弄死他,但折磨他还是可以的。”
“让严司自己去领罚,顺便找几个医生过来。”闻越吩咐,没人敢质疑他的命令,两个人分别去执行两道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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