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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珠瑜没有正面回答,只将手边那叠资料推过去。
“初二退赛,成绩开始波动。十五岁突然请假半个月,再回来后变得‘极度安静’。”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评估表上写着三次情绪跳红——她不是没情绪,是一直在压。”
“她聪明,忍得住,也算得明白,但我不喜欢她。”
她语速略慢:“她太清醒了——怎么偏偏是砚砚遇到了。”她蹙着眉,像是很烦恼。
男人没接话,指腹轻轻敲着桌角,沉默良久,只说:“她经历这些……确实唏嘘。”
陆珠瑜轻笑了一声,却无半点情绪:“唏嘘归唏嘘,但一个能在那种场景里还能保全自己的孩子,可不是天真。”
“这么小的年纪,这么普通的家庭,就知道反抗的代价,知道什么时候该沉默。”她顿了顿,嗓音微低,“她不是不会挣扎,是早就知道——没人会救。”
丁哲敏缓缓合上档案:“那你还打算给砚砚看?”
“给,但不全给。”
她起身,走向书柜,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崭新的U盘,通T银白,g净而冷。
“他得知道她受过伤,但不能知道,她曾经历过多深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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