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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压抑的沉闷的,像只嘶哑的再也无法歌唱的鸟儿似的的尖叫终于冲破任佐荫的喉咙。
“疯子……”
用尽全身力气,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向后肘击,狠厉地撞向任佑箐柔软的腰腹。
任佑箐完全没有防备,或者说,她根本没料到任佐荫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强烈的反抗。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重重顶开,纤细的身T踉跄着后退几步,“哐当”一声撞上了后面一个摆放着老旧玻璃器皿的架子。几个蒙尘的烧杯在架子上摇摇yu坠,发出令人心惊的碰撞响声。
就在任佑箐被撞开的瞬间,任佐荫根本顾不上回头看她的状况,强烈的求生本能驱使着她用尽了平生最快的速度,猛地冲破敞开的大门,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外面那条幽暗、狭窄、布满诡异Y影的走廊。
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如同破风箱般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声在Si寂的走廊里无限放大,回荡。
身后那扇被撞开的实验室大门敞开着,刺眼惨白的光线像一道审判的利剑刺破走廊的黑暗。
她没有回头。
她不敢回头。
沿着来时的方向拼命狂奔,任佑箐的书包还在她肩膀上剧烈地晃动、拍打着她的腰背,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提醒她那个令人作呕的“艺术品”和任佑箐那温柔到令人窒息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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