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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敦咖啡屋——开b (19 / 22)_

        可是,最近我买了很多很贵的化妆品,包括玉兰油的。这是由于最近几年我都没怎么花钱,所以日积月累积攒了一笔零花钱。我报复似的在网上买了很多东西,最后我发现我的账户上只剩下了几百块。把这几百块用完,我就没有钱了,我拿什么来当大官太太,大经理太太呢?有没有哪一位良人每个月也给我的银行卡上打来几大千,几大千的生活费呢?笑,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给我打钱。唯一的出路是把已经结文的《凯文日记》正式出版,这样我或许会得到一笔收入。但话说回来,《凯文日记》最初写作的动机并不是为了赚钱,更多的理由是我内心的情绪和思考需要得到发泄。所以,放过《凯文日记》吧!不要想着靠这本书赚个盆满钵满,就让《凯文日记》成为一本免费的公共读物,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就好像刚才讲的,我成为了一名nV作家。这位nV作家每天早上化上JiNg致的妆容,然后打开电脑写作,最后在晚上临睡前和自己的读者说一说真心话。这不就很美妙了吗?实在今天不想写,就歇歇,一个人花遮柳隐的到文殊院到大慈寺去拜观音菩萨。文殊院的观音菩萨是千手观音,宝相庄严。大慈寺的观音菩萨是黑木观音,高高在上,俯视众生。这两尊观音都很好,都很殊胜,区别在于前一位观音菩萨更和蔼,后一位观音菩萨更威严。这不就像我们的妈妈和爸爸一样吗?去妈妈那里述说苦楚,去爸爸那里寻求保护,我们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我喜欢文殊院的千手观音,我觉得她一定有大神通,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只手。一只手管管李四的姻缘,一只手托托张三家的细伢子,还有一只手为李三婆送去一床新棉被。观音菩萨不就应该这样吗?解人间一切之苦厄,助世人一臂之力。还有大慈寺的黑木观音,那个神秘,那个神圣,就好像她才刚刚从西天大雷音寺留残步而来,须臾就要离开的。我每次跪在黑木观音的座下,都会傻傻的想,在一万年前,或者十万年前,黑木观音来到地球上的那个晚上,有没有一个非洲原始人看见过那道飞碟留下的火尾呢?我想一定是有的,不然我们不会有那么多神的传说。

        有一天下午的时候,我踱步去了建设路的伊藤洋华堂,我在那里买了一盒黑巧克力。我喜欢吃黑巧克力,因为不含糖,吃在嘴里是淳淳的可可脂的味道。吃完这盒黑巧克力,我把包装盒子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一下子我高兴了起来,我还没有Si,我的生命也还没有那么不堪,不然为什么我可以一个人轻轻松松的在一家日资百货公司买一盒巧克力品尝呢?我不应该是被关在不见天日的JiNg神病院里数跳蚤吗?可现实的我却是自由的,甚至还有零花钱买巧克力!而且是在伊藤洋华堂这么高级的商场买的高级巧克力!可想而知,我是有多么幸运,我幸运的躲过了JiNg神病院的桎梏,获得了JiNg神上和物质上的充分自由。

        如果我高兴,我还可以拉上妈妈一起去家附近吃一顿中式烧烤。妈妈不会反对这个计划的,对于吃饭这个事,她是开放的。我在韩国吃过韩国烧烤,可我还从来没有吃过一次中式烧烤。中式烧烤一定b韩国烧烤更好吃,味道更鲜美,因为中国人本来就是天生的美食家。在我家不远处的玉双路,有一家杨大爷烧烤,最近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在门口排队等号的顾客就有几十位之多。所以,我也可以趁某天下雨,顾客稀疏的时候,去光顾这家店吃吃美食。你们看我是不是很奢侈,很招摇,我才化了个美美的妆又想着品美食了!这样的我该有多么而堕落啊。

        一次,堕落一次,人生不过就是这样。谁需要你去当圣人呢?你不,韩国的Ai茉莉公司,日本的资生堂公司,美国的玉兰油就该关门歇业了。你不堕落,杨大爷烧烤也就要关张了,可餐厅关张了,打工的厨师呢?洗碗的小工呢?招徕顾客的迎宾员呢?他们就只能失业。失去了生活的来源,他们就会成为新的社会不稳定因素。既然这样,何妨不去专柜买点高级化妆品,何妨不在下雨的傍晚光顾杨大爷烧烤店,吃一顿正正宗宗的中式烧烤呢。

        人生其实有很多小确幸,关键看你有没有心态和兴趣去感知和获得它。要是你有所准备,准备获得一次美好的回忆,那么你就很可能会得到幸运nV神的祝福。上个星期,冬忽然给我打来电话:“kevin,见一面吧,我回成都了。”“你回成都了?好的好的,我们在人民公园见吧。”我连忙答应冬的见面请求。要知道初中时,冬是我的同桌。那个时候每次冬惹了我,我就用铅笔戳他的手。第二个星期来学校的时候,冬苦兮兮的对我说:“kevin,我妈看见我手上的铅笔痕了,她说一定是哪个nV孩子戳的。”我听见莫来由的高兴,就仿佛我的武器,也就是铅笔,终于在冬身上烙下了梅花烙一样。

        我到人民公园鹤鸣茶坊的时候,冬已经到了。冬如今结了婚和老婆儿子在西安生活,回成都一次挺不容易的。我发觉冬胖了不少,要是在大街上偶遇,我都不敢开口叫他。冬请我吃钟水饺,还点了银耳汤。吃完饭,我们就喝茶聊天。聊着聊着,冬忽然说:“kevin,跟我一起到华yAn去玩吧,我们找间宾馆住,第二天再回市区。”我听了吓一跳,同时有点面红耳赤。冬这么直接吗,这么直接的暗示要和我亲密接触吗。

        要知道冬是看过我的《凯文日记》的,他肯定知道我是同志。但他却要带我去住宾馆,这种暗示太大胆太张扬了,简直过分。虽然早就听说中年同学再相聚,最大的兴趣就是男同学把自己从小心仪的nV同学按倒在床上。可冬这个我的命中克星,怎么可以这么直接而露骨呢。不可以的,这样不可以的。我摇摇头:“我不会和你去华yAn的,我们就在市中心玩吧,要不下午去看电影?”冬泄气的说:“看什么电影,要在西安,我天天请你免费看。”我笑了起来,冬还是那么坦白和直率。

        那年我读大学的时候,去西安探望正在读军校的冬。我记得他读的那所军校叫空军工程大学,我到这所学校的时候,外面太yAn正毒。冬像中学时那样,恭恭敬敬用搪瓷杯子打来一杯白开水给我喝。冬的军校同学围着我说动说西,我和他们扯闲篇,说些家常话。冬说:“kevin,你喜欢吃凉皮吗,西安的凉皮是一绝,我请你去回民街吃。”于是,我又和冬打车来到回民街,我们吃了凉皮,还喝了一杯酸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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