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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啊。”白昧漫不经心的在草稿上涂涂画画,“那你应该更喜欢你母亲点才好,如果不是她,你未必会存在。”她的话有些犀利到不适合在场的小孩听。
“...”白棠有些沉默,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白昧突然回想起自己的童年,omega父亲为了夺取母亲的关注,强迫式的灌输要求自己懂事,除去争风吃醋外平日里根本不带自己出来,窝在房间里的自己只能m0着字典来看书,在应该玩耍的时间里大脑被迫充满着一些根本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知识,除去被母亲发现潜力的价值外,自己个人的价值根本就是个P,当一个人偶才是她最大的价值。
“哼,你确实有一个Ai你的母亲。”白昧有些轻嘲,也不知道是羡慕自己的孩子还是对曾经的自己感到同情。
“好了,接着学吧。”白昧转回了话题,重新给白棠讲起了公式。
尤其是基础时期,逻辑是十分机械且易懂的,加上白棠b较聪慧,举一反三更是手到擒来,很快就结束了学习。
“你去吧,我要去洗澡了。”白昧让白棠先去书房。
白棠很少对妈妈撒娇,小孩子天生会看眼sE,她好像知道自己的妈妈软y不吃。
“好的妈妈,那我先走了。”她礼貌的跳下椅子,还顺便把椅子放好,然后就P颠P颠的离开自己的房间走向自己的天堂——母亲的书房。
白昧看着自己的孩子离开,她眼睑半垂,似是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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