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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将姜酒扣至最顶端的纽扣解开,一颗颗,慢慢的。
而那只蹂躏对方嘴唇的手也伸下去,轻抚对方不停滚动的喉咙。
姜酒看不见自己的下巴处,她只能十分敏感的感受到白昧手指的温度,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喉咙,让她咽下因为自己过度兴奋而分泌旺盛的唾Ye都不敢。
“你怎么那么害羞啊。”白昧感叹,她看着眼前僵着的人,衣服都要被解开完了还是一动不敢动,看着真是让人更有蹂躏的啊。
“不、不是害羞。”姜酒紧张的连嘴唇都在抖,“会不会太快了?”
“我们是恋人啊,怎么会快呢?”白昧回答,“我甚至觉得有些太慢了。”
姜酒是有感觉一种陌生的在下身升起的,陌生而熟悉,但是她现在看着心上人在眼前引诱着自己,便是追寻这个奇怪的熟悉感都不敢了,只能狼狈的仍由眼前人为所yu为。
她的衬衣被脱掉了。
只留着身上穿的内衣,黑sE的x罩包裹着不算大的柔软,不存在任何一丝防备。
姜酒还是伸手环住了自己。
白昧有些轻佻的上下扫了眼,“瘦了。”也多了些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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