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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疤痕都显得眷恋,如新生的枝丫。
她们若是只看着脸有些纯情的意外了,没人会想到她们下半身的苟且,霏糜到令人面红耳赤。
生殖器带着天生的凶恶气息cHa入白昧的T内,姜酒无法直视自己的一部分就这样进入了另一方,她的手无措的环住白昧纤细的腰肢,却又沉溺于白昧给予的快感,下半身不可控的微挺。
她们对视着,姜酒眼神迷离,白昧的头发早就散落在眼前,她不由自主的将白昧的发丝挂到耳后。
白昧环住她的脖子,姜酒张大手m0向白昧光滑的背部,她的腰肢很美,柔弱无骨,像蛇一样,两个浅浅的腰窝就在她丰满的上方,她有些沉迷这个手感了,如上好丝绸。
姜酒的头靠在白昧的肩上,她双眼微闭,吐气如兰,“我们是不是做过?”为什么我会有一种熟悉感。
白昧T1她的耳朵,啧啧作响的声音让人发臊。
“我们是第一次——”她轻轻咬住姜酒的耳朵,声音有些含糊,“做这种事情。”
姜酒在那哼唧,她受不了她的小手段了,整个人绷紧,只有那块地方还在张牙舞爪的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埋入他人T内。
“你亲亲我好不好。”白昧知道姜酒失去了记忆,却没想到她没有失去那该Si的被动,她有些yu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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