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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下午,没课的她破烂的小手机收到一通电话。
是张北海。
通话里她的有些虚弱,咳嗽了几声问:“你现在在哪?”
“怎么了?”姜日暮此刻正在书店。
“我在你家、楼下、能过来接、咳咳、接一下我吗?”张北海说。
姜日暮听着她的咳嗽声感觉有些不妙,“好的,等我。”
说完挂断了电话,连水也没拿就去老城区。
十分钟后就跑到了家楼下。
姜日暮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你怎么了这是,电话里听起来怪不对劲的。”她喘了一会才抬起头看张北海。
明明只是几周没见,此时的张北海看着十分的虚弱,原本给她是正好的夏威夷衬衫看着格外的宽大,她的脸sE苍白,嘴唇更是没有一点血sE。露出来的右手臂绑着石膏给纱布挂在脖颈,左手直接包着一大块纱布,细看还有些血渍溢出。
张北海勉强一笑:“受了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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