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想开口时。

        雅各鼓起勇气，抢先一步说：「我跟过你那麽多年，你什麽时候打过没把握的仗？你敢调动我们，心里一定有计画。」

        「你还是一样敏锐。」桑德叹了口气，白雾自口中逸出，在寒天中短暂浮现又迅速消散。他其实还没真正打算复国，但也明白，一旦私调要塞兵力，就是走上那条路的开始。而他心里确实，也隐隐有了革命的念头。

        「你们出兵，那些纽沃人……没说什麽？」

        「所以我才说，机缘到了。」雅各语气低沉，却藏着一GU难以掩饰的兴奋。「珍妮抵达要塞前几个小时，那些纽沃人刚好收到你送去的密信。他们脸sE一变，立刻整装出发，把我们这些欧德人留在原地，说是要驻守，实际上是他们自己举兵，直接回王都去了。」

        雅各顿了顿，神sE凝重：「我想，王朝里发生大事了。」

        「看来是命运共鸣。」桑德道出一个不多人知道的名词。

        桑德望着远方厚重的云层，像是能从中读出某种讯号，如果地震是一次提示，食屍鬼出现是警告，或许这个王朝大难将至。

        他语气低沉，像喃喃自语，又像在对雅各诉说：「曾有位大贤者提过一种概念，叫做命运共鸣。意思是，有些事情会在同一时间发生，彼此没有明显的因果关系，却像被一根看不见的弦拉在一起。」

        他转过头，看着雅各，眼神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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