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首先,现在已经不是当年COVID-19的时候了,国外基本已经没什么人戴口罩防疫了。而且她依稀记得,自己也在走廊上看见过几次客房保洁。洲际酒店的工作人员,没有人戴口罩。
其次,就是这个保洁,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大而黑亮,眼窝凹陷,睫毛又浓又密,眼睑化了很浓的妆,深紫sE的眼影和亮片。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夺目。
在迪拜这个底层工作多是有sE人种的地方,保洁有这样的颜值就很奇怪。
而且这双眼睛太像那天水族馆里的美人鱼了。
美YAn,妖异,却透着一种非人的Y冷。
还有她的手指。已经抓上曾荻的手腕。是的,那不能说是扶,也不能说是拉,而是紧紧地钳制着。
冰冷,Sh黏的触感。那不像是人的手,更像是某种从海底爬出、被长久泡在咸水与之中、肌r0U已软化成黏胶的东西。
那一刻,曾荻感到一GU难以言状的恶意正顺着手腕逆流而上,像是千百只看不见的眼睛,从那只手的每一个指节里睁开,缓缓爬行进她的血管。那种寒意并不是外界的冷,而像是T内某种原始的温度正在被cH0U离,一寸寸地冻结成y脆的空壳。
她试图挣脱,可那手指仿佛生了根,甚至不只是钳制,更像是缓慢地、有节律地与她的皮肤融合。触碰处开始发痒,紧接着是一种钝钝的痛,仿佛有细小的倒刺正缓缓钻入她的r0U里,不带血,只带一种密密麻麻的知觉错乱。
她不敢低头看。她知道,那不是人的手。那是一种“被允许暂时假扮成手”的存在,它只是借用了人的形状,在好奇而贪婪地试探她的界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