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谌墨白从洗手间里跑了出来，赶紧凑到床前，“小凌，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发现你不在……”

        谌墨白笑着抚着周瑾甯的头：“傻瓜，我一直都在呢。”

        “哦，那……周衍桀来过吗？”

        “没，晚上有宴会，他和莉莉安去参加宴会了。”

        “哦……”周瑾甯深深地叹了口气，怪不得她能睡得这么安稳，“你一直没休息吧，正好趁着他不在，你上来歇会儿。”

        周瑾甯立即往里面挪了挪，谌墨白靠在床边，将她拥在怀中。

        “小甯，你……怎么看周衍桀这个人？”

        周瑾甯很纳闷，一时间有点不太能理解这个问题：“啊？什么怎么看？”

        “一直以来，似乎他都试图掌控你的一切，而现在他也的确掌控了你的一切，让你彻底失去了自由，仿佛成了活着的人偶。你讨厌他吗？恨他吗？”

        周瑾甯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心皱起，开口的时候，也显得有些沉重：“要说我不讨厌他，几乎不可能，但要说恨……我还真恨不起来。”

        谌墨白没有打断，就这么拥着她，听着她慢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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